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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雨小说网 www.fengyu.in,红楼矩阵世界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!

,有时只有用‘事实’才能有效地让它‘相信’。”

    “这怎么说?”

    “你其实也知道,那种虚拟箭头是不可能留在体内的,对吧,你们那个甄工也告诉你没事的,但你一直精神上不落底,疑神疑鬼的。所以,我给你开张x光胸透的单子,这比说再多的话都更能解除你的疑惑。花这点钱去一个大心病,你不会觉得贵吧?”

    我预估他正好借看这种“虚拟病”大敲一笔,没想到他如此处理,而且说得也入情入理,正想表达感激,一个大夫推门进来,劈头就对任欣说:“让你替我一个钟头,你两个病人还没看完,你坑了自己还不够,还要连我一遭坑啊!”

    任大夫看了下表,有点不好意思地说:“这么快,我觉得还——”

    这大夫打断他说:“所以说你现在的工作正适合你,死人是不会计较等多久的。”

    任大夫又说:“这个患者我给看完吧。”

    “还是我来吧,多谢替班,不送!”新来的大夫坐下来了。

    任大夫向我抱歉地一笑,走了。

    接手的大夫向任大夫写的病历只扫了一眼,就拿过一堆检查单,刷刷写起来。

    我小心地问:“这位大夫——”

    “我姓金。”这让我一怔,老one说的那四位,真的都在岗啊。“那任大夫——”

    “放心吧,他也是正牌医生,病理科的。我们医院没假医生。”

    “他是个好大夫——”

    “这得医院认可。”

    这金大夫倒真像在与死神抢时间,连听我完整一句话都等不及。他刷刷刷开完一堆检查单,有十几项之多。

    我接过来看了下,“金大夫,麻烦再开一张检查单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忘什么了么?”

    “再来张妇科检查单,那就齐了。”

    我这么说,当然是发泄一下心中不满。前边任欣大夫明明已告诉没什么大碍,顶多为了去心病照个x光就可以了,现在这姓金的大夫却又让去检查这么多项目,后头再开药,还不知又要多少钱呢,明显是以钱为本,利字当头。

    我以为这么说他一定会暴跳如雷,谁知他却做了个很无奈无辜的表情,说:“没见过男患者提这么古怪的要求。如果你一定坚持,我当然给你开,但要注明是患者一再要求的。喂,下一位!”

    我一听还真没辙了,此人显然在与患者打交道中已磨练出铁嘴钢牙铜脸皮,我这张嘴占不了他上风。无奈,我只能拿起这些检查单子起身离开。好吧,你开你的,我走我的,就不去检查,连x光也不照了。

    不过,有这位做对比,让我懂得了前面那位任大夫的可亲,我该再当面表示下感谢,邀请他到“穿越越”玩玩。我的家属卡还从未用过呢,不用白不用。

    正好有个中年大夫从走廊路过,我就向他打听:“大夫,到病理科怎么走?”

    “不用走,到时候就有轮床推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,那有个任大夫吧,我想找他——”

    他停下来,上下打量我:“我看你身体挺好的啊,怎么就提前预约那里了?”

    “嗯,不,他刚才已经给我看过病了——”

    “那可真得恭喜你,现在还能囫囵个儿站在这儿,没给他切成一块一块的,哈哈!”

    旁边门里的一个小护士听着我们的对话,也捂嘴没事偷着乐,搞得我莫名其妙。等大夫走了,我就问这护士:“那个大夫是谁呀,咋不告诉我这病理科怎么走?”

    护士还在笑:“那是柴主任。病理科是在地下室。不告诉你位置,是因为那里不看病的。不对,是不给活人看,专给死人‘看病’的!就是患者死了推过去,解剖看看究竟死因是什么。”

    原来如此,怪不得这柴主任笑话我。我又想,那么有耐心的任大夫,偏偏给弄去看根本不会计较服务态度的死人,成了一个“地下工作者”,真是太浪费材料了。唉,既如此,还是不去见他吧。

    怏怏走到门诊大厅,却意外看见苍井溢排在挂号的队伍中,我就知趣(女孩的心思你别猜,女孩的病你更别猜)地想要绕着走开,她却眼尖先看见了我,扬手招呼:“晨老师,病怎么样?”

    我只好走过去,回答道:“这回放心了,不过是让泄漏的毒气熏了下。”我也礼貌性地策略地回问,“最近也累得出毛病了?”

    “没有,我是帮游客排队的,一名女游客让狗咬伤了。”

    “哪来的狗呀,咱公司也就潘学这帮看门人,没有看门狗呀。”

    “哪呀,是让系统里贾府的狗给咬的。”

    我放下心,“那还来看什么,我胸口挨了一箭都没事呢。”

    “你晨老师是谁呀,那位——(她用下巴朝坐在后边椅子上的母女俩努了下)的老妈可是吵翻了天,说非要打狂犬疫苗。没办法,顾客就是上帝,只好带她们来。”

    我暗想,有一利必有一弊。大多数游客科学素养不高,根本搞不明白虚拟世界的概念,都以为自己是真的“穿越”到了红楼梦的年代,看到的事物都是真的,而我们一般也不向他们澄清这点。现在可好,再给她们解释:你是被虚拟的狗咬了,创造它的噙先生再追求真实,也不会让它带上狂犬病毒的,打防疫针完全多此一举,她们会信吗?

    我又问:“是怎么让狗咬的?”

    “在墙上刻字留念,贾府的人就放狗了。”

    “她们难道不知道咱们的规定?”

    “她们说那时上厕所了,没听到。”

    这可真是狡辩,这种早就应该成为常识的公共道德,还需要每一次都重复讲述吗?

    “那就是她们的过错,咱们还得负责啊?”

    “钱总说,咱们高姿态吧,带她们到医院检查,如果医院说需要治那就治。喂,你这‘箭伤’,医院是怎么说的?”

    “这个,取决于你碰到一个什么样的医生。这‘狗咬伤’,还兴许真可能给治。”

    我把我那一大堆单子拿给她看。

    “我还指望医院替咱们挡一挡呢。”

    “别太指望了。不过总比让游客捅到媒体网上强。花钱消灾吧。”

    我的“虚拟箭伤”之事从此告一段落,今后我就不提了。

    离开医院时,我又看了看那个人员信息栏,心里想,何时任欣那样的好大夫才能走出“地下室”,到上面来值班啊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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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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